2007年5月18日 星期五

第七回合 主在帶領

傷口一直陣痛,一下一下的。 十指痛歸心,每一次的痛楚不只無名指在獨自承受,成隻左手的手指都可享受得到,除了手指公外。 當然啦,手指公又唔合群兼被其他的手指排擠,但我也不希望所有左手的手指都痛。

雖然痛,但清楚感受到生命力的旺盛,感覺到手指的傷口在活動,好像派對一般熱鬧。造物主真奇妙,享受著傷口被治理中的跳躍感覺,好特別,好得意。

當狗子想好好的享受著痛楚地嘗試入時睡,鄰床的婆婆開始便意來臨,想要便便。由於她行動不便,每次大小解也需要她的看護搬來一張便椅讓她解決,不幸的是,由於地方小,便椅放在我與她的床之間。她整晚不斷的被搬上床後又下床解決,爬上床後平均每隔五至10分鐘後嚷著要便便。只見她的看護有禮地不斷的向婆婆解釋她的身體不能承受這麼多次的劇烈活動(不只她,我也忍受不了,雖說有塊簾作分隔,而且放下便椅後還有一條羊腸小徑,但氣味是可以穿越這一切!!)。

終於,狗子在忍無可忍下要求安眠藥,順理成章連止痛藥一併吞下,不單單是為傷了口的痛,最重要的是毒氣襲撃。 我開始後悔日間時對手指的便便包紮論。 對面床和鄰床的病人需用呼吸機,不斷發出像煲水的聲音,而且行動不便需用成人的Pampers,需每隔半個鐘便量度體溫及血壓。日間只掛著做手術及食食,很少留在病房,故現在才知同房的活動是如此熱鬧。嘈吵的環境也可入睡,但氣味就…真的不能接受!!

終於在昏昏欲睡之際,她的主診醫生來檢查時應允明早替她解放出來,了結婆婆的心願,安心去了(睡覺)。

沒有留言: